又几个月后,接近临盆的西卡早早的被送往了中国。 翁廷均放下了所有事情,放下了身上的所有重担,专心致志地陪着西卡临盆。 西卡没有通知任何人,翁廷均也没有知会任何人。 两个人十指相扣,西卡摸着自己的肚子,“他在踢我,很用力,我能感觉到,我能感觉到他很期待见到今晚的夜色。” “是的,我也很期待。” “骗子,还记得你说的吗?” 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