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出去几天,这别人都把信给写到部队来了,要是出去十天半个月,估计头都要绿了。 王毅伟觉得此时胸腔里布满了怒火,那怒火恨不得将徐燕婷给消失怠尽了。 “你还打算隐瞒到何时!” 他现在急需要一个解释,但又害怕听到十分痛心的话,只好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。 徐燕婷没有言语,从书桌的右手抽屉里翻找了一番,然后从书本的最下面把杂志社的信封给拿了出来,直接递给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