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章修严回忆着含羞草的习性,“晚上它睡觉时,也会合上叶子。” “大哥懂好多!”袁宁由衷赞叹。 “你四哥种的。”章修严垂眸盯着那没精打采的叶片。没了种它的人,它也没了初时的精神气。 袁宁一怔,觉得自己做错事了。他不敢看章修严,因为章修严四周好像笼罩着浓浓的悲伤。那团黑黢黢的悲伤把章修严裹在里面,谁都靠近不了。 袁宁在含羞草前蹲下,无声地问:那个四哥,一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