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氏心中说不出的难过,她给家里送了信,也不知道谁能伸把手。 庭之的性子她是了解的,他绝不会随随便便地去弹劾谁,她不通政事,却相信弟弟的品性。 杭氏道:“你是小孩子,太后不会对你怎么样。你小舅舅待你也不错,你还记不记得他每年都要从真定给你稍礼物。去年是几本书,前年是几盒老墨,他得这些东西可不容易,可见他心里是疼你的。” 徐谨莜耐着性子颌首: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