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让他失望又怨恨的人。

他像是再等着他，那个人好像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。

“言卿，是你对吗？”

在异国听到中国话，季流年该是觉得欣慰的。

可因为说话的人是陆郗辰，一切的感觉都变了。

季流年就知道他做的事情瞒不过陆郗辰，也逃不开他的关注。

“夏夏呢？为什么她不在了？”

显然，季流年不想和陆郗辰谈起他是言卿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