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阵，明白么？”

“是。”

戴汐应了声后就要退下，可却又被秦凡叫住。

“主上，还有何吩咐？”

“没什么，只是对你的过往，有些好奇，之前倒也听王通说起过两嘴，说你背负着一身血仇。”

“而且，在之前对阵周天命等大周圣国那些人时，本座也能感受到你一丝情绪的波动，虽说被你掩饰的极好。”

说到这儿，秦凡又笑了笑，笑容颇为柔和。

“如果你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