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收下就是，放心，你回去告诉悠然师妹，只要平日里对他严厉一点，他一定会很听话的。”

“他是人，并非你口中所说的礼物。”

“我……是人？”

蔺白闻言后心中暗自呢喃出声，随即又抬起头看了秦凡一眼，那本已经麻木的双瞳中，好似又渐渐浮现出一丝微弱的感情色彩。

自从他被邢风设毒计迫害成这个样子后，他便整日浑浑噩噩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，苟且于世，甚至就连他自己都忘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