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当初以为阮青霜真死了的时候，秦凡也萌生出了与世界为敌的可怕念头，好久都没从悲痛中回过神来。

好在现在已经有了解决阮青霜的办法，否则他都觉得自己可能会像自己那位师兄林钟一样，从此踏入魔道，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
“唉，也是个苦命之人啊，龙虎山一脉传人，说是大幸，实则也是大不幸，想当初如果林钟师兄没有这层身份，他所爱之人怕是也不会惨死吧？”

呢喃声后，秦凡便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