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手。 自从在百草厅自己主动脱光衣服送上门却被拒的那一夜后,也算是给秦雅留下了心理阴影,她好歹也是女人,总不好一而再,再而三地没脸没皮地倒贴。 回到自己房间,秦凡坐下后便把腿翘在桌子,还在琢磨着刚刚的袭杀。 虽说秦雅的解释也能说得过去,但不知为何,他总是觉得这件事好像真没这么简单,而那狙击手的出现,好像也另有目的。 “到底是谁安排的呢?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