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老者收了搭脉的手,将搭脉用的软布放回旁边的木箱中才起了身答道,“二爷,无大碍,体虚了些,修养些日子就能好,这手腕上的烫伤倒是不好除,可怜姑娘家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了”。 二爷听了谢先生的话,眉目一皱一挑,看了一眼躺在床发白的小脸,又看了一眼谢先生,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,“这腕上的伤可有法去除吗?对姑娘的话?” 谢先生浅笑的摇了摇头,“这疤痕是怎么烫的,小姑娘家的遭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