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而言,无疑是一种解脱!” 刚刚已经有些停歇的郝婞,听了他这话后,眼泪又不停的落了下来。 严小开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安慰,只能沉默的看着她哭泣,一直到她的哭声渐歇渐止,他才轻唤道:“姐!” 郝婞仍然没有答应,但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。 严小开小心翼翼的扬起手中的玉佛,“这个是你故意留下的吗?” 郝婞微微点了点头,“这是俺从东北老家取来的,准备让郝嫱戴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