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一接电话,乔习就问。 “你来了就会知道。” 她听冷默说,就回道: “我不会去的。”知道那人的危险,她自然不会傻傻跑去。 “是吗。”冷默的声音传来,令人读不懂的语气,“你高兴就好。” 而后,不等她再说一个字,电话就挂断。 越是这样,乔习就越是担心,怕他对衡或是对亚做什么。 脑海里始终无法忘记看着亚中抢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