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碎了,但瓶口还握在欧佑手中,他上前,将尖利的瓶口抵着王以伦的脖子。 仍是微笑着,邪魅而冷酷,“表弟,我们算是一起长大,是什么时候我让你产生可以被欺负的错觉,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了。” “不需要道歉,因为我从来不这么觉得。”哪怕尖利的瓶口就抵在脖子上,王以伦却仍是轻松极了。 “是吗。”欧佑依旧微笑,却冷酷得没有丝毫温度。 这时,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。 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