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。”欧佑说,哪怕只有一个字,低柔而有磁性,十分的动听。 “不用了。”欧亚并不打算多呆,聊完了就走。 欧佑也没勉强,看着他,“你在学校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?” 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 “受伤住院也是?” 欧亚听他这样说,并没有感到意外,情绪不变。 “是。”他回答。 “你以前怎样与我无关,不过既然你已经回来了,是我欧佑的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