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样的口音,确实不多见。 好像他又回到了豪情快意、粗犷直接的北方。 只见从事官豪尔赫大笑道: “哈哈,也许您忘了,北极星,但我们可是见过面的呢!” 泰尔斯狐疑道: “什么时候?” “哇,你忘性真大,是吧?” 听着对方大咧咧的口吻,除了突兀之外,泰尔斯竟还有种奇异的亲切感。 但自己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