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。” 凯瑟尔听完了瓦尔的陈述,脸色异常复杂。 “但为什么会是你呢,你本该是个高尚的人,一个纯粹的战士,你有自己的信条。” “哈哈,”瓦尔莫名地笑起来:“为什么不能是我呢?” 凯瑟尔一顿,悲哀地看向瓦尔胸前到下巴的伤疤:“你曾经是我最信任的朋友和兄弟。” “我们一起在王都长大,是最好的搭档,最亲近的兄弟,比米迪尔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