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上的疤痕都未退,现在又毁容了。 老天给她的考验还真多啊! 这么大的伤口,明显是拖的时间越久,越不容易好,越容易留疤的。 辛韵苦笑了一下,深吸了几口气,索性咬了块帕子,横下心马上给自己清理。 药粉洒在脸上的那一瞬间,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,还是疼得几乎晕了过去,待虚弱地熬过了这一阵,终于勉强地包扎好,已是几乎一分力气也无,再也撑不住地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