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二柳哭丧着脸,嘟哝了起来:“二大爷,我现在终于清楚了,为什么你在山西的时候,占的那卦,说我们此行的前程,就像是什么盲人骑瞎马,眼前一抹黑,凶险异常。 我看这哪里是盲人瞎马,分明就是死……唉……” 薛二柳长长地叹气。 他的话没说完。 但众人听得出,绝不是什么好话。 其实到了现在,众人大都心中有了戚戚然的同感,只觉得前行已是凶险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