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 单颋听到宁昊的声音,突然毫无征兆大哭起来,哭的声音肝肠寸断,听得宁昊一愣一愣的。 “这不是你一辈子的愿望吗?现在达成了应该高兴才对,哭什么啊。你自己去吧,我去不去无所谓。再说这种免费的飞升票我拿着心里也不舒服啊。” 宁昊顿了顿又道,“像我这种搭便车飞升上去的,估计只能当个杂役吧,我可不愿意。” 电话那边单颋一直在哭,声音越来越大,最后哭的都快要没气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