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金瓜斧钺,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,横眉冷对。 “不是吧,我犯了多大的事啊,要摆这么大的排场!” 这禁卫森严的场面使赵伏波的身体哆嗦起来,下意识用手摸了下自己的佩剑。 这可不是他的斩将刀,那不过是佩剑。在黑衣大食的阿拉伯世界里,这种行头也只有赵家才有。 “来人可是二郎伏波,解下佩剑,行三拜九叩大礼,进殿伺候!” 突如其来的一声断喝,吓了赵伏波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