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小队长一人。他的右臂被齐肩斩断,伤口血流如注,喘着粗气的白马被鲜血染成了赤红。他的脸色苍白的怕人,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,马刀更不知道掉到了何处。小队长在马上凝神望了一眼东方,在马上深深的一躬,然后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,再次催马冲向了严阵以待的先锋营骑兵。就像是飞蛾,明知道是死却义无反顾的投向火焰。 只有一支手臂,而且没有武器,进攻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,他被两柄马刀同时插进了胸膛,身体后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