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刚才的锐气,眼角淌出了两行浑浊的老泪,抚摸着女儿的头发,苦涩的道:“我吴家和其他的徽商不同,我们祖上寒微,你爹我十三岁就开始给人家当学徒学艺,学艺,三年奴隶!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委屈,那就不需说了自打我开始做生意之时,就抱定了信念,以一个‘诚’字作为立身之本!可是,锦堂,你,你你却做出辱没祖宗的事情来!我吴家今后该如何立足啊!” 吴兴周用手杖敲着柚木地板,痛心疾首。 吴锦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