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楚维琳随着卢氏进了屋,站在中屋里去了身上寒气。这才进了东次间。 老祖宗端坐在罗汉床上,一眼看去似是没有什么变化,可楚维琳细细瞧了瞧,还是觉得老祖宗精神气差了些。 “这千里迢迢的,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?”老祖宗不满意地摇了摇头。 会叫老祖宗质疑,是在楚维琳意料之中的,她也不慌,柔声道:“在金州时,知道我那祖母身体不好,要熬不过这个冬天。接了信时,当真是心急如焚的。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