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大姐夫如何处置?” 贺淮卿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了起来。他偏过头看着桌上颜氏送他的那水墨笔架,淡雅清幽,如颜氏一般动人,他的心一点一点温暖起来,而后,他望着楚维琳,缓缓摇了摇头:“她绝不会做出那等事情的,你的假使并没有意义。” 楚维琳暗暗叹了一口气,这几日下来,见多了贺淮卿对颜氏的偏袒和照顾。最初时,兴许还会为了楚维琇的立场而有些气愤,到了现在,已是丝毫不会有怒意了。更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