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高悬,透过窗户撒入室内的阳光铺满了整间书房,贺淮卿站在阳光之中,背上如火烤一般,他的额上慢慢泌出了一层薄汗。 这种感觉不舒服极了,他尴尬撇过头,不去看楚维琳那质疑又审视的目光,把视线落在了书桌上。 上头摆了一只青瓷笔架,做工自不用说,上头描绘的山水景色出自颜氏之手,烟雨缥缈,如美人掀开了薄纱时露出的淡雅笑容,只让人觉得心中一荡。 这便是他心爱的女人,她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