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子在膝下,楚维琬自个儿都说过,这胎无论男女,都是众人盼着的。 等孩子落了地,家里自会写信给她。 “总归就是这些日子了。”常郁昀见她兴致高,两人又絮絮说了些家里事体,最后又把话题转回到了年礼上。 夫妻两人是头一回不回京过年,但礼仪规矩上少不得,加之路途遥远,北方河道冰冻早,若是拖得迟了,只怕这年礼不能在腊月里抵京了。 楚维琳也琢磨着这些事情,内院里的事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