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维琳颔首笑了:“你看我。就顾着瞎操心了。” 一夜好眠。 第二日天明时,水茯趁着替楚维琳更衣的工夫,道:“大爷与三爷还跪在祠堂里。” 常郁昀闻言,问了一声:“还熬得住吗?” 水茯垂眸,应道:“奴婢不晓得。” 常郁昀紧了眉头,直到方妈妈抱了霖哥儿进来。 霖哥儿的第一个生日,老祖宗极为看重。找了一匹宫里赐下来的红色绸缎料子替哥儿做了套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