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想着,一边到了里屋。 “薛妈妈,奴婢给您送药来了。”满娘轻声说着。 薛妈妈半挨在床上,见她一张生面孔,也没有多说,只是示意她把药放下。 满娘取出药碗,想了一想,还是伺候薛妈妈喝了,而后又去倒水想让薛妈妈漱漱口。 桌上的瓷杯裂了个口,满娘一提水壶,空空的,她一时无措,不知如何是好。 薛妈妈瞧出来了,道:“不碍事的,漱不漱口都是一股子药味。倒是你这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