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唤了一声,声音沙沙。 陆妈妈闻声笑了:“姑娘赶紧起身吧,莫误了给老太太请安的时辰。奴婢去吩咐厨房备些蜜糖,给姑娘润润嗓子。” 等陆妈妈走开了,楚维琳垂着眼眸,许久未动。 她有些迷糊了,明明上一刻是地牢之中毒酒断肠,脑海之中盘旋着为常家妇五年的艰辛苦楚,再毒的酒又哪里比得过小产之痛,面前常郁昀的身影那么模糊,模糊得她丝毫记不起他说了些什么,自己又答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