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,我就是不去医院” 她的手像把铁钳子,紧紧不给车子转方向,而且她整个脸像凝固的冰,两只眼睛却像燃烧的火球; 於琪然莫名其妙瞥向景玉寒; “怎么了?你” 他像看一个稀奇怪物似的,声音突然略微柔和了些,“把手放开” 可是,景玉寒紧紧按住方向盘,车子临时不得不缓缓停下,但是在不该停的地方,后面响起一片催促的汽笛; “你要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