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,小小年纪; 於琪然端起酒杯,浅笑了下,“好吧,也许你是对的,我向你道歉” 他能道歉! 景玉寒面色稍稍缓和,唇角微微勾起,但是很快又收敛了,他会不会别有用心; 她沉吟了下,一直没有动; 於琪然端起的杯盏仿佛定在半空,但是他就那么举着一动不动,目光深深凝视着景玉寒,他是那么坚定且自信; 景玉寒对上他幽深如黑洞的眼眸,那里好像有股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