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那边,“凡哥,救我” “小寒,是你吗,不要吓我,你怎么啦?” 彭凡紧张的身上汗毛根根竖起,感觉她好像生命垂危似的无力; “是我,小寒,我在新民与东巷路交口,你快开车过来,我挂彩了” “那是什么地方,新民与东巷交口,没听过” 对方突然的嗔怪,尽管声音不大; “笨,不知导航啊” 景玉寒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有标牌的路口,就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