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争走出澡堂的时候,骆朵朵正头顶着墙壁站在那,看得出来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。安争忍不住笑了笑,咳嗽了一声,朝着她招了招手。骆朵朵低着头小碎步走过来,也不抬头,头顶着安争的胸口。 “打人一点都不好。” 安争嗯了一声:“打人当然一点儿都不好,不能为了打人而去打人,打人唯一的合理性就是自卫。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,看到该打的还是要打,主动打。” 安争揉了揉骆朵朵的头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