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什么?”她恶狠狠地瞪着我,脚下又添了几分力,踩得我差点透不过气。 虽然被她踩得很痛,但为了保命,我还是理直气壮地叫道:“我说你因奸不遂,想杀了我灭口!” “谁、谁会**你这死变态!”她稍微结巴,脸色又再红润起来。 “你刚才不是说过,就算**我也不犯法吗?我听得很清楚。”我大义凛地瞪着她。她心虚般把脚从我胸前移开,如蚊子般小声道:“是又怎样!我只是说说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