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景,我们喝点酒吧!有些事情,喝了酒也许能说得畅快点。”路宁突然起身往旁边的酒架便走去,取了一瓶红酒。 “我是差不多三个月才知道怀孕的,最开始我并不打算留下孩子,已经做好检查,约好了手术时间,那天天很阴,我一个人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,惴惴不安,既害怕又难过。” 听到她说要做手术拿掉孩子的那一刻,封景深的眼眸沉了,端着酒杯的手蓦然一紧,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连带着心都被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