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宁的声音如呢喃一般,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无力,又怎么能说服那个全身爆发着森寒的男人呢? “还敢狡辩!”封景深眼眸危险地眯起,一把捏住路宁的下巴。 “呃”,路宁吃痛一声,尖削的下巴猛地被大力捏住。 路宁紧咬着嘴唇,强忍着不让泪珠滑落,双手挣扎着试图拨开那双大手,声音透着浓浓的不甘:“我是你妻子,为什么不听我解释?” “噢?妻子?你算哪门子的妻子?你,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