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因为他看到闻仲的表情,就知道他已经猜到,也已经自我说服了。 “还有……还有……”闻仲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。 “是不是后面的话对吾大商不利?”帝辛好奇的问道,淡淡的含笑说道。 其实后面的话他又何尝不知,只是他想通过闻仲的嘴再说一遍,为的就是加强印象,自我烙印。 “家师还曾言,如今阐教道友犯了杀戒,吾截教实是逍遥,昔日凤鸣岐山,今生圣主,何必与他争论闲非。”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