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突然感到气愤万分,哇地一声,就坐在后座上大哭起来。 不知道是气周晋把车子开得太快,让她连教官的身影都没看清,还是气骆明远的沉默—— 周年年吓了一跳,周建军听到声音也连忙回头看严青,“这是怎么了?” 周年年伸手握住了严青的手,她心里隐约知道情况,却只冲父亲尴尬笑道,“在里头待久了,估计有点舍不得。” 今天离开,也不是严青一个人哭鼻子,湿眼眶的人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