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碰到了那粒滚入沙发底的纽扣,将它给夹了出来。 连盼伸手把扣子抓在手里,低着头说了句谢谢。 她捡完了扣子便匆匆进了房,房门被她虚掩上了,严易隔着门只听到里面朦朦胧胧的水声。 她应当是去洗澡了,仿佛是嫌弃他刚才的触碰一样。 严易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。 大概十多分钟后,连盼洗完了澡,她换了一件卫衣和一条休闲裤,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,眼睛红红的,显然是哭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