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盼盼。”他伏在她耳边,呼出阵阵热气,“我的好盼盼……” 连盼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,不过他也只是嘴上说得好听而已,身体早已先他的言语一步,开始了行动。 连盼只被他带得起起伏伏,如同猫咪一样呜咽不停。 这一夜注定很漫长。 帐摆流苏,被翻红浪。 隔天本来还是有课的,连盼定的闹钟一大早就开始响了,她艰难地睁开眼皮,给张童发了条短信:“早上的口译课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