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得难以忍受醒来,发现自已躺在重症病房里,我睁开眼睛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时候。 外面有说话的声音,很轻的声音,不过我还是听到了。 “我现在什么都无所谓,我只要我的女儿好好的,能活着就好,求求你们给小米做手术吧,我把我的心脏给裴枫,我虽然不治之症,可是我的心脏是好的。” 妈妈,是妈妈的声音。 “妈。”我用力地叫了一声。 妈妈听到了,推门进来,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