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很重要的人。我傻得放手,我现在想想都想狠甩自已一巴掌,我真是糊涂至极。” “昨天你和裴枫谈了什么?” 他看着我,眼里有着心疼,但是仍然笑笑:“也没有什么,他只是警告我,不许我靠近你而已。” “只是这样?”我怎么觉得二人的话都不可信呢,可是我也找不出更令我相信的原因来 他点点头:“可是他哪里知道,我们对彼此是如何的重要,要不然我不会回来,要不然,你早就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