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酒,白酒,怎么醉怎么喝,我也不劝他喝,我自个一瓶一瓶地喝,勾和着大杯大杯地喝,喝得昏天昏地,可是心口那儿,还是痛得难受啊。 我捶着心口,用力地捶着,怎么就这么痛呢。 秦瑞过来拉开我的手,紧紧地将我抱住:“别样子折磨你自个了,千寻。” “我是个坏蛋,我是个大坏蛋,我存在就是不应该,当初我就应该跟我妈妈一样,在法国跳下去,或者,我跟我爸爸一样离开,多好啊,我能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