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里带着控诉:“没有穿工作服,就不要拿出那一套来对付我,把门关上,坐。” 一句话一个口令,他的霸气还是很能震住人。 “纪小北。”我低头看着他。 他醉眼朦胧,静静地看着我说:“就是这样子,就是这么一叫,仿佛所有的焦燥都会静下去,陌千寻,你跟我是什么关系,为什么我不记得你了,为什么你要说你不认识我。” “你去哪了?” “W市。”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