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送到家里来的。” “嗯,那也好,提着东西沉啊。” 吃完他去洗碗,我抹桌子。 生活可以这么的安宁,可以这么的知足。 我就束缚于这一个小天地,做着尊贵的金丝鸟。 晚上他洗澡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,我取了过来再查那个陌生的号码,但是通话记录,已经给删掉了。 不是我过于敏感,而是像林夏这样的人,真要是朋友打的,哪怕是换个号码什么,他也会细心地存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