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地敲向车窗,狼狈啊,额头的血都流下来了。 刹车也失灵,我也淡然地看了,老天要收我,那我现在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。 车子刮着防护栏,慢慢地慢了下来,右侧的车门早刮落在地,我镇定地下了毁坏得不堪入目的车,一个人走在天桥上,仰望那还带着冷意的阳光,血迷糊了我的眼睛。 脱下外衣擦去,大步而走着,长长的发在风中四散飞扬,那车窗里一张张讶异的脸看着我,像是在看傻瓜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