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今社会,再如何偏僻的地方,大抵有水就有人。 这一日,洞天迎来了两位客人。其中一个年逾半百,仍自精神奕奕,只是头发有些斑驳,是个身形干瘦的小老头儿;另一个正值壮年,孔武有力,行止之间,颇具法度,带着几分军人气象。 两人带着遮阳伞、帐篷,以及一个装鱼的包和几根钓竿熟门顺路的穿过黑洞,往湖边走去。 “咦——什么时候有人回来种地来了?”头发斑驳的老头儿看着一片荒乱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