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是绝对不死的，跟天地永恒。

——她可能不是完整的轮回体，或者是修的轮回道，虽也十分可怕，但没有轮回体的永久性，所以道基被损，轮回能力减弱，再加上灵魂若是再被魔种吞噬，那就真正陨灭了。

不管是哪一种，都得见到柳如是本人后才知道。

“她现在躲在你那儿，蓬莱岛？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，加上她现在道基被损，等同凡人，咦，你莫不是给了她一个幻物宝物，让她躲在你住处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