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水冲刷的雪背就足够让人神魂颠倒了。 可他半点动容也没有,眼神平静如一滩秋水,连落枫花谢涟漪于水面都不曾有什么声响。 活像那边是一坨死猪肉在烫猪毛。 秦鱼已别上一头湿发,用簪子固住,随意披上了单薄丝袍,且转过身来笑看对方。 “师兄,许久不见,就来给我送酒吃?师妹好生感动。” 第五刀翎冷眼瞧着她,瞧她在水中系着带子,淡淡道:“师妹素来七窍玲珑,心如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