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见过就行了。” 血龙沉默了。 过了一会,他才说:“你在流血。” 秦鱼应了一声嗯,仰面看着天空,道:“你看,都不会长久的,也许我也会凋谢。” 血龙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,皱眉,“你顶多是狗尾巴草,别糟蹋那些花。” 娇娇先怒了,秦鱼却笑了。 她的脸,是青丘的脸,但在这一笑之后,露出了另一张脸,半润在水中,隐约在他的眼里。 血龙呆愣